第188章 看到的一个经典故事2(1/2)

以前她是从不让客人直接接吻她的嘴的,体液的接触总是让她厌恶。但现在这种接吻已是屡见不鲜,一个晚上她要被这麽吻数十次。有时还被迫接受法式亲吻,让客人的舌头在嘴里搅乎,或者让客人将她的舌头含进嘴里。最讨厌的是客人嘴对嘴地逼她喝酒,那种受辱的感受很是强烈。

男子的口腔带著浓重的烟酒味,对受惯了的赵岚来说已不再那麽难以忍受。让她难以忍受的,照旧他在她**上的双手给她带来强烈的刺激。他早已拉下她的乳罩,两手完全自由地在她的**上揉捏把玩。为了挣脱这种玩弄,只能想法尽快让他泄欲。

她用手亲捏他**上的包皮,上下快速搓动著,增强的刺激让他对著她的嘴更大地喘息。她手里已沾上了从他**里渗出的一丝液体,她知道让他到达**还要加把劲。

他两手移到下面,从她的裙子下伸进去,将她的内裤往下拉到他大腿处不能再拉为止。她的阴部基本上袒露在他的**前方。她暗叹口吻,没有阻止他的侵犯,继续为他**,同时更主动地和他接吻,想让他疏散底下的行动。

他开始用手在她的**里扣捏,另一手缕玩她的阴毛。还好,似乎他只是想玩弄玩弄她的阴部,并不企图用**往内里捅,否则那又会是一番纠缠。

她放心地继续用手刺激著他的生殖器,手里的**越来越坚硬,还不时地在她手中跳动。她知道她的阴部很快将会沾满一大片令人恶心的淫液。不外这已是不坏的效果了,希望不要将她的裙子也弄得一塌糊涂。

他从嘴唇里伸出了妖怪般的舌头,探入她的口腔,在她嘴里开始肆虐地挺进。她将嘴张得更大,好让他得以纵情。在这种快要到达他**的时候她不愿打断他的兴奋,将他刺激到这种水平已很费劲。而且真的不让他占这个自制很可能会冒犯客人,所以只能任他在嘴里得寸进尺地大占自制。

火热的**在手里越来越坚硬,眼看就要快到止境。他突然将她的屁股猛地往他大腿根部一抱,**上的**直接抵在了她的**口上,再要前进就可以探入内里。

真是遇到了狡诈的内行。她嗯呀地回拒著,刻意只能让他到此为止。用手将他的**向上拉起一点,错开她**的位置,将**抵在阴毛里,更快速地用手摩擦。他没有强求,只是一手按祝糊的後脑,更猛烈地压祝糊的嘴在她嘴里乱搅著舌头,另一手则抓住了她的一个**快速抓捏著,捏得她险些疼的要叫出来。

**猛的发作了。一股湿漉漉的火热的液体在赵岚的阴部上方的阴毛里流开,粗大的**一连在她的手心中跳动,他整个身子向前连挺几下,似是在配合他的每一次喷射,以获得更多的快感。

她继续快速用手宽慰著他的**,直到他松开她的头让她的嘴脱离大口大口地喘息。

她歇了一口吻,从桌子上取出两张纸巾将他的**包住,然後小心地将内裤卷起包住糊满她整个阴部的浓稠的淫液。对著这个满足地喘著气的男子妩媚地娇笑献殷,两手勾祝蝴的脖子再次献上一个温柔的亲吻。

庄建海沿著**南路向人民广场逐步地开著。脑海里又转到赵岚的身上。她现在是否正在某个男子的怀里被人姿意地玩弄?照旧……

他知道自己最近想这些想得太多了。这麽不潇洒还怎麽吃这碗饭?更惶论让赵岚真去作全程服务了。自从他上次去了新得来舞厅後脑子就一直充满赵岚裸露在男子怀里的幻觉。

他猛地摇了摇头,知道自己又在毫无益处地妙想天开。用劲捏了一下偏向盘後他两眼职业性地向街边的人群中溜已往,在每一对男女身上巡视。

一对男女靠在树干上牢牢地搂著,女人叉开了两腿,让男子的腿插在中间。尚有一对男女挤在一个不易令人察觉的墙角,两张脸完全贴在一起。成双成对的情人也是上海夜间陌头一大艳景。女人们的衣裙这几年随著生活水平的提高变得越来越很是袒露和性感。

一个娇艳的倩影恰好从他的侧镜中闪过,让他的脑海里又闪现出云红俏艳的容颜和她迷人的**。庄建海的思绪再次回到那天在新得来舞厅里的那一个**的夜晚。

新得来舞厅简直太过**了。庄建海在云红的身上可以说上下摸了个透。好象是要验证他心里最後一点疑惑,当他的手摸向云红内裤时,她不仅半点拒绝的意思都没有,还主动脱离两腿,让他在她的阴部隔著一层内裤随意摸捏。他险些就要将手指隔著裤子插进她的**了。

这已经远远凌驾了他所认可的三陪的底线。但似乎内里的三陪小姐都是如此。而且这种摸捏还只是开始。

赵岚也是象云红这样接客的吗?他一直没有这样询问妻子。他实在不想让她尴尬。她最初去做三陪照旧他起劲劝服的。让赵岚这样守旧的女人去干那种事是要费不少口舌的。没想到现在的三陪变得如此**裸,纵是一惯潇洒的他也感应有些难以接受。倒是赵岚居然能够遭受这样性质的三陪,让他大为受惊。也许赵岚所在的海市豪并不象新得来这样特别?

庄建海想起云红的手一开始就在他的裤裆部位不时地轻捏,一双巧手的刺激隔著裤子传到他**上,那真是刺激无比。在庄建海频频拒绝了她邀他跳舞的邀请後她爽性就拉下了他裤子拉链,将手伸进内里隔著薄薄的内裤把玩起他的鼓鼓的**。这种斗胆的服务让庄建海大为受惊。这时的他全身的燥热已难以反抗,在她的手的巧妙搓揉下**连忙就膨胀到了最大状态。但他照旧想进一步试探她到底能服务到什麽水平。他问她能否将她的手直接伸进去弄。

不出他的意料,云红竟真的伸进他的外裤里拉下他的内裤,将他挺立的**袒露出来,绝不羞涩地对他意味深长的一笑,就用手掳著他的**,开始上下搓揉起上面的嫩皮。

他从来未曾受过如此待遇。女人的手在他**上温柔的感受强烈地刺激起他的**,他紧搂祝糊的细腰,靠在沙发上恣意享受著异性的**服务。这是他从未享受过的服务。简直比直接趴在女人身上**还要刺激。他曾见过男子在他面包车後厢里让妓女为他**。其时他还大为不解,打手枪不就自己做就行了?还得花钱让女人资助?现在看来那人并不象自己以为的那样“港督”。**的感受竟能如此奇妙。

他在她的搓揉下坚持了好一会,突然他意识到自己即将she精。这样子不是要将自己的裤子射脏一大片?

看他低头犹豫的样子,云红马上就剖析出他的心思。她铺开握祝蝴**的手,两手伸进裙子里,不慌不忙地抬了一下屁股,在庄建海难以置信的眼光下从裙子内里脱下了她的内裤。笑著回到他的胯下,将她那粉红色的内裤套在了他的**上,很是善解人意地对他轻声说道,“侬就射在这个里厢吧。”

庄建海那一瞬真是惊呆了。她不是就是光著屁股了吗?

好象是要验证给他看,云红竟跨坐到他的腿上,裸露的阴部就直接坐上去,他能隔著裤子清晰地感受到她毛扎扎的阴毛磨著他的大腿。

云红搂祝蝴的脖子,红唇轻轻印在他嘴上,逐步用力压祝蝴,在他的嘴唇上揉擦著,象是邀请他的热吻。被这麽揉情的女人搂著接吻,腿上摩擦著她的阴部,**上还套著女性刚刚退下的内裤,一种极其异样的刺激将庄建海的全身包裹住。

他两手爽性伸进她的裙子里,直接探索著她平滑的腿部髋部甚至是小腹部,再往下就是她的浓密的阴毛,在下去就摸到了她的裂痕处。他惊的差点叫作声来。她绝不在意他的侵犯,反而用一手伸进裙子下面再次开始为他**,这时**在她的绸质的内裤下面感受越发美妙了。

庄建海彻底陶醉了。他忘情地接受她的热吻,两手在她阴部姿意乱摸,同时享受著她在他**上越来越快的搓动。他一阵哆嗦,浓郁的jing液勃然而出,全部射在她的内裤之中。那种舒畅的感受至今还影象犹新。

庄建海通常想到云红脱了内裤为自己**的情景,他下面就开始发硬。

突然他醒悟出为何赵岚经常要洗内裤,而且有时会一下洗两条甚至三条。这麽看来赵岚确是为客人作这种**服务了,预计摸过她**的男子或许已不记其数了。这样想来,庄建海心中又开始隐隐作疼。

他叹息了一声,知道如果赵岚真要去作全套服务,他照旧会有很强的心理反映。真是不争气。他在心里暗骂自己。不就是这麽回事吗?有什麽放不下的。

正在这时,路口一对男女向他招手。他心中大喜。今晚生意还真不错,能一晚接到两笔生意的日子越来越少了。在洗手间擦干下体湿漉漉的jing液,换上一条新的内裤,赵岚有些疲劳地回到长椅上,等著下一个客人的挑选。

一个多小时也未接到新客,长椅上的小姐徐徐多起来,看著墙上的时钟逐步靠近午夜,赵岚越来越失望。

看来今晚就只接到那一个客人了。

虽说她时不时会有整个晚上接不到一个客人的情形,但她照旧很想在回家前能够再做一笔。但午夜已近,看来是没有多大希望了。不知道庄建海今晚生意如何,总不会好到哪去。再这样下去,可能真的得直接到大街上拉客了。那可就太丢人了。她可不象段沪生的妻子那麽放得开,经常在回家的路上还能拉住客人打一炮。赵岚无论如何是拉不下谁人脸面在大街上对著每个途经的男子**。

正在她妙想天开之际,一个魁梧的身材风风火火地闯进来。一个响亮的带口音的山东人的声音对著领班就是一通连珠发问。

原来是个外地人。以前赵岚打心眼里不愿陪外地客,不外现在她早已不在乎客人是否是外地人了。往往外地人给的小费倒反而多。她摆出她惯常的笑容,对著这个山东人扫来的眼光妩媚地一笑。这时的长椅上尚有十几个小姐,个个都摆出了最迷人的笑脸,都想争取这个也许是今晚最後一个客人。

山东人对著领班说,“有没有上海小姐?我要找个上海小姐。不要外地来的。听人说上海小姐很有风味,我这次是特地来找上海小姐的。”

赵岚眼睛一亮。她是椅子上不多的上海人之一。领班让她们几个上海小姐站起来,让山东人挑选。山东人有些疑惑地对著她们上下审察了几眼,说道:“没有年轻一点的啦?”

对他卤莽的语气赵岚保持著她本质的克制,脸上依然媚笑著,按下心中的不满。长年的职业履历告诉她,要赚钱就得忍耐。

果真山东人眼睛盯住了她的乳部,似乎对她的身材很是满足,不等领班回覆他就一把抓住了赵岚的胳膊高声说著:“好吧好吧,就是她了。”

一边说著一边往内里走。

在其他几双嫉妒的眼睛下赵岚挽住客人将他向内里引。

直率的山东男子一坐下就将赵岚抱到他粗大的腿上坐著,一手搂著她的脖子,一手开始摸她身子,急不行待的在她身上摸捏玩弄。赵岚後来知道他是刚下飞机,坐了出租就来到这里,早有些等不及的味道。

赵岚职业性地娇笑著,开始跟他**打趣。就象第一个客人一样,这个山东人好象也不太在意这种**,嘴里嗯嗯啊啊的应著,注意力还都是放在在她身上乱摸的手里,不住地赞叹著她:“上海女人的皮肤都真他奶奶的又白又滑,俺听人说上海人的皮白,都是因为这里的自来水里漂白粉多,是真事儿吗?”

对他这种憨实的样子,赵岚真的笑了出来,也不答他的问话,只是轻轻将脸凑已往,在他耳畔和颈子上摩挲,对他哈著香气。山东人被她果真的弄得有些迷乱,在她平滑的腿上不停地摸著,嘴上还在唠叨:“你们上海女人的肉可真他奶奶的嫩哎。”

突然,他问她:“你们这儿有带铺的包厢吗?怎麽算钱?俺俩开一间来好好玩玩。”他的问话一下将赵岚惊醒,天啊,他不是要全套服务吧?她的心跳一下子加速起来,想到自己即将要真正做这第一次全套服务,心中连忙张皇起来。

未等她回覆,山东人将正在另一个桌子边上的老板娘招了过来,问她说,“你们这包厢怎麽算钱?”

老板娘满面东风地走过来,笑嘻嘻地说道:“老板要包包厢啊?按小时包的话一个小时是一百元,小姐的小费您要和她另说。不外,您这位晶晶从不去包厢接客的。要不您等著,我给您再找几个小姐来。”

“什麽?”

山东人困惑地看著赵岚,不明确她为何不去包厢接客。

赵岚尴尬异常。要不要接?为何不接?对著他疑惑的眼光,赵岚赶忙解释说:“是这样的,进这里的包厢都是要做那种服务的。我从来都是只在外面的素台陪客人喝酒跳舞,从不进包厢陪客,所以……”

山东人象是明确了这里的规则。很是惋惜地捏著她的身子说:“你从不在包厢接客?你从不在包厢接客?”

赵岚突然明确再不抓紧说出来就要失去今天这最後的客人。

她涨红了脸,一下子兴起了勇气,对他低声说道:“如果我陪你去包厢,你付几多钱?”

山东人看她突然改变主意,大是兴奋,连忙就说,“你要几多?”

“嗯……一个小时,两百。”

“什麽?这麽贵?一个小时两百?”

赵岚的脸越发红了。她怀疑自己叫的价也许太高了。

山东人看著默默不语的赵岚,狠狠地说道:“好,好,看在你是第一次,俺就付你两百。两个小时,四百。来全套。如何?”

见他这麽爽快就允许她开出的价钱,她心头惊喜交加,简直有点喜出望外。但想到要陪他两个小时,心中连忙突突地升沉不定。这回可是要来真的了,她紧张的心情就象那第一天来海市豪上班时的一模一样。究竟要跨出这最後的一步,成为一个地隧道道妓女了,和她第一次下海做三陪一样,这将是她的人生的另一个最大的转变。

早晚得过这一关,象以前一样,会很快适应的。她在心里悄悄慰藉自己。想到自己即将跨过这最要害的一步,心中的惴惴不安真是难以形容。早就想好了要面临这一刻,但当这一刻真的到来时,她发现自己好象照旧毫无思想准备。

正不知该如何往下说,老板娘领著三个小姐走了过来。她们都听见了山东人最後的话。一听说山东人肯出四百,她们三个小姐眼都红了。她们划分拉祝蝴的衣服,都嗲嗲地要陪他。

山东人将她们都抖掉挣脱了她们的纠缠,指著赵岚对老板娘说就是她了,让她去开个包房,要两个小时。

那三个上海小姐开始在边上冷言冷语地讥笑起来:“呦,还真格寇勿出伊能卖轧许多。”“勿是说勿卖的吗?我还以为伊是个……”“勿是勿卖的啦,宁家是要卖个好价钱。”“格种宁啊……”“伊格会做啊?全套会勿啦?”“宁家什麽勿会呀?侬阿勿要小瞧宁……”她们一边往外走一边你一句我一句的说著,让赵岚听了心里很是难受。寻常还都是挺要好的姐妹,真到这时说翻脸就翻脸。

突然,老板娘有些为难地对这个山东人说,“哎呀,真欠盛情思,我们舞厅一点钟就要关门了,我只能给您开一个小时。怎样?”

山东人有些火了,“什麽?你们上海怎麽搞的?一点就要关门?在俺们那儿一玩就玩通宵,一点钟才当是开始。”

“哎呀,您不知道啊,最近市里为了扫黄新出的划定,各娱乐常葫一律禁绝在一点以後营业。我们也是没有措施啊,谁不想挣钱?公安局的半夜真的来查啊,要是抓到我们就完了。”

赵岚再次感应了人情的冷暖。老板娘说的划定确是实情,但外面大门关上後内里的客人待到很晚的是常有的事。预计今天自己突然同意到包厢内里接客有些激恼了老板娘,现在居心来刁难一下。平时老板娘就一直劝她去包厢接客,让她想开来,现在她真想开了老板娘又不兴奋了。

山东人真有些火了,“不行,要开就开两个小时,俺不管你们什麽时候关门。要不行,俺就带小姐出去。”

说著他一把拉起赵岚就往外走。

赵岚脑子里一片空缺,不知该怎麽应付此事。四百块啦,要是不接这笔生意庄建海肯定会说自己蠢。这麽好的事真是很难遇到。但真要陪他出去?到哪去呢?自己还从未陪客人出过海市豪的门,这麽半夜了,真要陪他去旅馆吗?

犹豫之中赵岚已被这个山东人拉出了舞厅。

赵岚还指望老板娘做最後挽留,但她一句话都没说,就眼看著他们走出了大门。

庄建海有些倦意地收拾好後厢里的毯子和睡单。今天连著接了两笔生意运气真是不错,他心情很是轻松。适才那对男女让他停车的地方正好距海市豪不太远,他待一会可以去那里顺便接赵岚回家,也好省了她回家打的的车费。

上海的街上午夜後仍然热闹,就是这麽个偏僻小街也照旧不时的人来人往。

不远处一个摆茶叶蛋的老太婆的一声吆喝唤起他饥饿的反映,特别是那飘过来的五香味,实让他流口水。不外他从不在这种摊子上买吃的,这种鸡蛋自己回家煮煮自制得可是太多了,而且家里的也卫生得多。赵岚做的卤鸡蛋决不比这差。

一边这麽想著,他一边拉下後厢的车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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