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7章美艳女强人倾心5(1/2)

上午的温暖阳光从飞机玻璃窗外照进这个十足书香气与艺术气息的卧房,照在缭乱卷曲的粉色被子上,一截白生生莲藕般清脆娇嫩的玉臂被照得晶莹晰透,水晶琉璃一般半透明的肌肤下的微细血管也纤毫毕露,泛着一层朦朦郁郁的光晕,好一幅海棠含露图。

长长的浓密微翘睫毛抖了抖,逐步睁开一丝偏差,露出那双情思百缠若嗔若喜的剪水美瞳,迷糊的眨着眼皮,昏昏沉沉的抬起手指,脑海里徐徐浮现回忆起一幅幅疯狂的蒙太奇镜头:疯狂摇曳的青丝秀发,缭乱的被单,仰首娇啼时映入眼帘的天花板上的大吊灯;卤莽野蛮的多毛黑手揉在上,林飘逸的大嘴正压在恐慌得睁大美目的妩媚美妇嘴上,两只皎洁素手无力的锤着那结实的黑壮肩膀;皎洁高挑的女体趴在床上,高高撅起浑圆硕大的迎合着后面半跪着林飘逸的鼎力大举开垦,那双大手把玩着娇嫩的臀瓣,玩弄撞击得丰韵的女体哆嗦哆嗦个不停,声嘶力竭呐喊着冲到了云端;尤物尤物仰面躺着,怀里抱着比自己高峻魁梧的林飘逸,两张玉人帅男的脸儿牢牢贴在一起鼎力大举吮吸含弄着,林飘逸结实有力黑光锃亮的蓬勃臀肌一下下高速椿弄着下面的尤物鱼,尤物儿两条长腿被撞得高高抬起,再麻花般扭在上面的玄色油光的腰上背上;丰满女人盘坐在情人儿子腿上,老树盘根一般的情人儿子两手抓着正上下左右高速抛动旋转研磨的硕大得险些把下面的大腿全部吃下去的大美臀臀瓣上,满天都是青丝飞翔,成熟美妇的狂野乱动弄得下面的情人儿子虎吼连连,异常猛烈

一幅幅画面镜头如幻灯片一样一张张浮现在陆葳蕤脑海里,这是梦中的蝴蝶,照旧在蝴蝶的梦中?

全身的酸麻和白嫩肌肤上的条条杠杠红色的指印爱痕,以及精神上的无比充实满足的久旱逢甘露般的极致愉悦都证明这一切真实存在,该发生的一切都发生了,不应发生的也发生了。

鼻子有点酸,嗓子也有点沙哑干渴,只是床上再没有其他人影,自己苦守了二十年的处子之身白白的自制了谁人小坏蛋?岂非这一切到此为止了吗?这算什么?一夜情?吃干抹净就拔鸟走人了?

忘八,忘八,大忘八,林飘逸,你把我当成什么人啦?你跟你那死鬼爸爸一样没良心!沈雪二,十年前我被你打败了,二十年后我又被你的儿子打败了!不外二十年前,是我太懦弱,可是二十年后的今天,我一定要讨回一个公正!

陆葳蕤恨恨的想着,原来应该是**绝色玉人痛哭流涕诉苦后的凄凉遭遇,只是在发现居然谁人可恶的小忘八不见踪影毫无迷恋就走了时,心里反而恼怒大于伤心,隐隐有一丝失落感挫败感。

很希奇适才自己的懦弱无能的体现,让谁人忘八小坏蛋大色狼那么轻易就得手了,自己虽然也组织了频频反抗,但没有一次像样的,反而如催情剂一样让狂风雨更猛烈了,是因为自己一贯太温柔太善良从没有想过伤害其他人,照旧心底深处原来也就不讨厌他?陆葳蕤也想不清楚。

似乎女人神秘的直觉告诉早在第一次推拿时陆葳蕤就告诉自己,以后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会脱离原本的轨迹发生,那一次次推拿事后的焚身欲火迟迟无法平息,心底里自欺欺人的鸵鸟式慰藉,实在又何尝不是欲语还休自我体现呢?

心里乱的一团乱麻一般,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报警?开什么玩笑,自己的家庭和事业就全毁了,而且心灵深处也隐隐有丝恻隐之心;骂他一顿?骂什么呢?

自己的骂人词汇要是有歌剧剧本百分之一的储量也不会如此尴尬;装作没发生过?

没门!这辈子第二个男子,也是唯一让自己虽不愿认可,但真正成为女人的男子,现在居然还抹嘴开溜了,这个梁子算是结定了!

陆葳蕤一想到自己身为香港闻名的玉人铁娘子,仰慕者多如牛毛,是众人眼中的女皇明星,若不是刻意抑制,随便散发点魅力给点甜头都能把任何男子哄得神魂颠倒,就算年近四十尚有许多追求者不死心,现在这个小坏蛋大色狼林经国的儿子林飘逸居然玩完了自己想不认账就开溜了?思及此处就牙根痒痒恨得要死。

咬牙切齿秀美紧蹙地穿上衣服,摇摇晃晃步履蹒跚的走了出去,不得不认可适才的疯狂实在是太酣畅淋漓太惊心动魄了,臭逸儿谁人羞人地方居然有那么离奇的变化,原来不行的乱吼几下居然开起花来,然后就把自己弄得无处不麻痒无处不**,死了一次又一次,久旷了多年的一下子山洪暴发,把被单都打湿了,粘成一团团的。

看看钟,原来都快到午饭时间了,适才玩得太疯狂太忘我太纵情了,两个小时刚刚云收雨歇,两人相拥着沉甜睡去,这会儿居然一觉睡到中午太阳晒了,一想到晒就情不自禁摸摸自己的圆翘大臀,脸儿红红的双眼迷离起来,似乎又想到了什么羞人的事情,秋水一般的美目只是看不真切。

走到客厅里,闻着空气里的好闻饭菜香味,陆葳蕤惊诧的看着,似乎谁人小坏蛋没有走啊,似乎已经部署空姐送来了适口饭菜,此时远在客厅就能闻到让人食欲大动的饭菜香味,想起来早饭也没吃,这会儿被这味道一勾,不禁肚子咕咕叫着抗议,羞得脸儿又红起来,不外口中香津玉液却是再也止不住排泄起来,悄悄小声咽着口水,探头探脑的朝厨房偏向张望着。

“框框框框兹啦铛铛铛裆”一阵锅碗瓢勺碰撞声中,蒸锅上冒着丝丝白色的蒸汽,林飘逸熟练地在案板上将一根茄子切成一丝丝薄片,然后又拿起几个碗调起芡汁,拿过几根芹菜切成丁,算准了时间差不多了,转过身在炉灶上旋小火候,看着眼前正噗噗作响盖子都快掀起来的土黄色瓦罐徐徐平复下去,擦擦汗又从下面的装水脸盆里捞出一条泡好的鱿鱼,极其麻利的运刀剖开,剥去内脏,去头去骨,小心拔出内里的骨刺,剥下内外两层的粘膜,然后又拿起一个红椒,刀光如飞,切成一块块小丁。

林飘逸一转头,就望见了正探头探脑神色庞大的站在厨房外面偷看的陆葳蕤大尤物,一见林飘逸转头她吓得“啊”的一声娇呼,赶忙缩回去了。

“葳蕤阿姨,这么晚起来饿了吧?别急,你先刷个牙洗把脸,饭菜很快就好了,一会尝尝我的手艺!”

林飘逸对着门外高声说,效果是一片静寂,苦笑着回过头又开始专心炒起菜来。

异常迅急地回过身来的陆葳蕤微微冒起汗来,心脏扑通扑通高声跳着,面庞红得滴水,两手牢牢捂着小脸,羞得要死,也不知羞个什么,只是见到这个林飘逸就以为难以自抑的羞愧难当,心里又隐约有点欣慰,看来这个忘八还没跑啊,别以为你做点破菜就能讨好我,只是到底要怎么处罚却一时想不出来。

陆葳蕤急急遽迈着小碎步跑进洗手间,关起门牢牢锁着洗漱起来,心里的火气却不知道为什么,反而倒是羞恼和渺茫的身分更多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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