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咎由自取(1/2)

“你舍不得杀她的,不然也不会费心救她。”之前便听闻了一些他们之间的事情,再加上他刚才对平乐的态度,曹嬷嬷心中已然笃定。

“她是朕的妻,朕自然不会伤害她。但是别人呢?”

“别人?”她都成了这般模样,别人为何要害她?

“朕已经查出来北弘翊是中毒而死的,而恰好玉儿在他死之前送一块玉佩给他。”

“一块玉佩能说明什么?”

那块玉送来那日曹嬷嬷还听苏莹萱还特意提过,说是北弘翊一看就那玉佩便红了眼眶,捏在手里不肯放下。

“那玉佩中藏了毒,这种毒和他体内的一模一样。”安子沐一字一顿的说给她听,想让她知道问题的严重性。

“不会的,公主不会这么做的!”

“朕也这么觉得,只是若找不出凶手,那玉儿得嫌疑便是最大的。”

安子怀一直没作声,静静的听着两人的对话,心中对安子沐倒是产生一丝佩服。打蛇打七寸,而他正好捉住了曹嬷嬷的弱点,让她所有的防备瞬间瓦解。

曹嬷嬷:“那日我进去的时候皇上已经倒在了地上,口中涌着鲜血,手里紧紧的抓着一块玉佩。老奴赶紧出去叫人帮忙,可是那些坏家伙丝毫不为所动,没有一个人去传太医,没一会儿陛下就断气了。皇后娘娘见陛下薨逝,悲痛欲绝,老奴这么多年一直跟着娘娘,自然知晓她与皇上之间的感情,眼睁睁看着她悬了梁。”

曹嬷嬷所说的与安子沐猜到了大相径庭,并没有什么不同。“那你为何要逃?”

“老...老奴担心责罚,在禁军进来查看尸体的时候趁乱逃了出去。”她眼睛一直看着上方,说话也有些语无伦次。

“那你这几个月都待在哪儿?”这个问题不过是为了满足他只觉得好奇心。

“浣衣坊。”浣衣坊是宫中人员最复杂的地方之一,每天都有大量的宫人进出,多几个或者少几个人都没人会注意的。

尽管里面虽条件艰苦,却是极好的藏身之地。

“既然你在浣衣坊呆的好好的,今日为何要跑到长乐宫去?”若是因为怕死逃了出来,断然不会再冒这么大的风险再去长乐宫。

明显曹嬷嬷的身体变得僵硬,然后吞吞吐吐的说道:“老奴,听说...听说公主病了,心里虽然担忧却一直没找到机会,这两日见门口没有守卫才敢前去探望。”

安子怀:“陛下可还真是算无遗策...”

很明显这几日撤掉长乐宫的侍卫,就是为了等曹嬷嬷自投罗网罢了。

“王兄谬赞。”安子沐挑了挑眉,像一只骄傲的孔雀。

“忘了对你说,其实那玉佩里面的毒根本不至于让北弘翊死的那么快,是因为有人在他的食物里下的毒。”

他刚才一直忍着没将这件事透出来,不过是怕曹嬷嬷不肯配合罢了。

“你诓我?”曹嬷嬷反应过来,生气的质问到。

“也不算吧,只是刚刚才想起来。”

曹嬷嬷冷哼一声,心中气愤至极。

“北弘翊的饮食都是谁在负责?”

“一个狗奴才。”曹嬷嬷连他的名字都不想提,只觉得脏了自己的嘴。

“那你可见过他和谁有过接触?”

他曾下过令,承德殿的宫人全都不准擅自离开,每个月发放用度的时候都会有人送去,殿内的人应该很容易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谁会没事去注意他!”转念间,曹嬷嬷好像又想起了什么,赶紧说道:“好像有个婢子和他有过拉扯,我当时还心想这么漂亮的小婢子怎么会瞧得上他。”

“那婢子长什么模样,你可听见过他们说了什么?”

“就在出事那日的头两日,正好是领用度的时候。我去给娘娘端汤,正好瞧见了。当时隔得远,没听见他们说什么,只是瞧见了那婢子眉心有颗红心痣。当时看着特别,所以多看了两眼。”

有能力将人安插进承德殿的人并不多,再加上还能将人和毒药送进去,想必宫里除了蓝辛就只有司徒明月了。

接下来,事情就好办很多了。

“来人,将她带下去好生看管。”曹嬷嬷可是重要的证人,同时可以证明他和平乐的清白。

“暗夜。”安子沐对着黑暗中喊道。

虽看不见人,但是他知道他就在那里。

“属下在。”暗夜单膝跪地,朝安子沐行礼,并且无视了一旁的安子怀。

作为暗卫,眼中只能有一个人,那就是陛下!

“你去查一下汾瑜宫和华庭宫,看看她们两人谁宫里有一个面带红痣的婢女。”

“属下这就去办。”查这些小事,对他而言易如反掌。

暗夜离去后,安子怀笑问道:“陛下觉得曹嬷嬷所言可信?”

“为何不能信的?”安子沐揶揄的回到。

“她既然是因为怕死逃了出去,何苦隐忍了三个月才出来找琯琯?再加上,她刚才那副慷慨赴义的架势,哪儿看的出来是个贪生怕死之人?”

“哈哈,你倒也不傻。她的话半真半假,如今要紧的是先将凶手找到,别的以后再查也不迟。”反正现在人已经找到了,到时候再想着法子,总能问出些什么。

“你怕不是属狐狸的吧。”感觉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安子沐毫不留情的驳道:“恩,你属猪的。”

话毕,两人相视一笑,对彼此都少了几分敌意。

汾瑜宫。

一个姿色姣好的婢女跪在司徒明月面前,神色慌张的说道:“娘娘,听说今日陛下今日抓了一个嬷嬷。”

“曹嬷嬷被陛下找到了?”自己寻了那么久都没寻见,怎么今日突然冒出来了?

“娘娘,陛下亲自派人到长乐宫将她押回去的。娘娘您救救萍儿,萍儿还不想死。”司徒明月是她唯一的依靠,尽管知道没用,却还是苦苦哀求。

“放心,曹嬷嬷又没见过你,况且承德殿的那些人都死了,没人能查到你身上。”司徒明月这话不光是在安慰她,更是在安慰自己。

“那日...那日在承德殿,奴婢与那个承德殿里管事交谈的时候,被...被一个嬷嬷撞见过。”萍儿吓得已经话都说不圆了。

“什么!你为何今日才说。”司徒明月勃然大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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