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4夜色下的上海滩2(1/2)

第三章庄建海有些倦意地收拾好後厢里的毯子和睡单。今天连著接了两笔生意运气真是不错,他心情很是轻松。适才那对男女让他停车的地方正好距海市豪不太远,他待一会可以去那里顺便接赵岚回家,也好省了她回家打的的车费。

上海的街上午夜後仍然热闹,就是这麽个偏僻小街也照旧不时的人来人往。

不远处一个摆茶叶蛋的老太婆的一声吆喝唤起他饥饿的反映,特别是那飘过来的五香味,实让他流口水。不外他从不在这种摊子上买吃的,这种鸡蛋自己回家煮煮自制得可是太多了,而且家里的也卫生得多。赵岚做的卤鸡蛋决不比这差。

一边这麽想著,他一边拉下後厢的车门。

就在这时,他听见一个操著山东口音的外地人在向谁人卖茶叶蛋的老太婆问路。

“哎,你们这四周哪有旅馆?那种可以按钟点开房间的旅馆?”

警醒的他连忙听出这里可能又是一个时机来了。他赶忙绕过车子向那里看去,只听见一男子对著坐在小矮凳上扭过头去的老太婆生气地提高了嗓门:“嘿,你这老太婆,不说就不说呗,跟俺白什麽眼哎。早就听说你们上海人对俺们外地人态度差,果真不假。”

庄建海瞟见男子边上的树影下正站著一个苗条的女人,职业嗅觉敏捷的他虽然明确他们想干什麽。

他连忙冲已往,一把拉著谁人男子,笑著说道:“嘿呀年迈,您还问巧了。您不是要找睡觉的地方吗?我这就有。来来来。”

“嗷。你开店呢?那正好。在哪儿?远不远?”

“哈。就在这。弩,来来来,我带您来看。包您满足。您是要一间按钟点算的吧?这个车厢如何?又自制又实惠。我还可以拉到任何地方。您睡一觉起来就到地方了,多好?”

“什麽?就这啊?”

山东人受惊地发现庄建海给他先容的“房间”竟是这面包车的後车厢,怎麽也不能相信尚有这种“房间”。掉臂一旁翻著白眼的老太太,庄建海把他拉到车门旁,为他打开车门,赶忙继续向他推销:“您看,年迈,这里可是一应俱全,床垫又厚又舒服,比那旅馆可清洁多了。那是毛巾手纸,尚有……尚有……嘿,横竖您需要的都有了。我一边开车您一边睡觉,多浪漫啊。”

庄建海望见还在发愣的山东人,预计这桩生意八成有戏。他故作神秘地压低声音,对他耳边悄悄的说:“现在上海扫黄正在风头上,旅馆常被扫黄队搜查,哪有这里清静?在旅馆被抓住了,罚款最少三千,还要通知您事情单元。”

这最後一把火显然感动了这人。他露出笑意,连说“好!好!”

“你们还真会做生意,这点子也亏你们上海人能想得出来。好!好!俺就租你这流动……呵呵。包两个小时算几多钱?哎,小姐,俺说你过来呀,你看这里如何?”

他一边问庄建海价钱,又对著阴影里的女人招呼了一声,一边探头到车内里,两手使劲按按垫子,似乎在看看这里经不经得起他的块头。

庄建海心下一动,两个小时,真是笔不错的买卖。他还很少遇到开这麽长时间的客人。正在琢磨该斩个什麽价钱,一眼看到树阴下的小姐似乎在对他摇著手。

他定睛仔细一看,惊得他合不上嘴。

这个小姐竟是他的妻子赵岚。

他大吃一惊。简直难以相信自己的眼睛。赵岚?怎麽会是赵岚?她……

他突然想起昨天跟赵岚说过的,如果遇到肯出高价的客人,就是出去干也成。

天啊。岂非自己真要象那段沪生那样,自己开车拉著自己的妻子让人搞?

赵岚好象在拼命向他摆手。似乎她也不愿在这样一个尴尬的情形下出售自己的第一次。这太让人尴尬了。

庄建海心下也大感不妥。他实在没有这个思想准备。不行,照旧推掉算了。唉,好不容易才拉到的这麽个肥客,只能白白地看著溜掉。他刚刚的兴奋心情一扫而空。代之的是无限的失落困惑和惆怅。他再也想不到自己会在大街上接客时会接到自己的妻子。

他很想知道为何赵岚会这麽晚陪客人出来做。为何不就在海市豪里的包厢里做?不是说那里的客人一般都是包包厢的吗?不容他多想,山东人再次催问他价钱。

他脑子飞转了一下,知道话都说成这样了,要不接这桩生意,就只能出个天价把他气走了事。他扭过头,失望而又茫然地看著车轮,淡淡地说:“两个小时啊?

那要两百,外加里程费。”

果真,山东人一听就火了。

“什麽?两百?你……你们他奶奶的也太会宰人了吧?你……你开始不是说自制吗?怎麽都遇上人家的包厢钱了?”

“这麽晚了,现在就这个价。你要不要?”

“你……他妈的俺算服了你们上海人。一百五,就一百五。我一块也不会多给。一百五两个小时。怎麽样?”

这下轮到庄建海惊住了。一百五啊。再加上里程费,这实在太诱惑人了。原来随便出的一个无理价钱,这人竟认真的来砍价。天啦,干不干?不宰白不宰。

可是……庄建海对拉著自己的妻子让人玩实在是没有心里准备,虽说对让赵岚去做妓女他自从去了新得来後就想通了的。做三陪都做到那种水平了,尚有什麽可保留的?自己又不是那种特别守旧的人。而且自己天天干的就是开车拉人搞,那事可不是见得多了。

可是……究竟是让自己的妻子任人搞啊。这和三陪究竟照旧纷歧样。最近以来每当他脑海中泛起赵岚被**地压在男子身下**的幻影,心中就涌起一股莫名的烦燥。

他知道这一步他们早晚要走。既然要走,就得抓紧时间趁著赵岚还年轻姿色尚存的现在,否则她还能挣几年的钱?他必须克服这种不成熟的心理状态。他知道自己对这事潇洒不起来是很幼稚的,也重复地申饬自己不要太情感用事。都这麽个年岁了尚有什麽啊?不就是做那事吗?

可是……虽然他能想通这事,但现在真要让他扑面看著赵岚被人搞,这就太超出他的心理遭受能力了。他自己也掌握不住自己。他能掌握住自己吗?

他不知道。也许以後时间长了他就会不在乎了,但刚开始时,他不敢说他能无动于衷。恰恰相反,他从现在心田的感受来看,他发现自己不仅不象他想象的那样潇洒那样拿得开放得下,反而对这事心田是很是的激动。岂非自己真的懦弱到了不能面临这事?那还让妻子出去接客?不如让她回家算了,三陪也别做了。

他狠狠地捏了一下拳头。手心里已开始出汗。

一百五啊。怎麽能不赚?这简直就象是捡个皮夹子。怎麽能将捡得手的皮夹子再扔掉?按上海人的说法,有赚勿赚猪头三。而且可是双份钱啦!这笔生意太合算了。

他越来越难以抗拒这个诱惑。也许自己经由这次之後就更能彻底坦然地面临赵岚卖淫,以後就可以象段沪生那样经常赚这种双份钱。就算他今天不拉他们,这人不是还要将赵岚带到不知什麽样的小旅馆的肮脏的床上?由自己开车载著他们才是最清静的呀。他要是万一有什麽暴力举动自己还可以干预。而且,也是最重要的,肥水不流外人田。这不正是段沪生说的吗?

山东人不耐心地敦促他:“怎麽样啊?不行我就走人了。”

他斜瞄了赵岚一眼,一狠心,咬牙说道:“好!上车吧!快上车吧。”

他眼光转向空空的马路,说最後一声“快上车吧”时加重了语气,似乎是专门对赵岚说的。说完後转身走向驾驶员的车门。

现在轮到赵岚脑子一片空缺。

自打被这个男子拉出海市豪时她整小我私家就处於一种杂乱状态,即将期待她的会是什麽样的履历?这可是她第一次出售自己最名贵的贞操啊。虽然寻常的三陪时自己也被人摸尽身子险些每一寸肌肤,但今天将是彻底开放自己全身,让客人在身上恣意享受,或许客人还要让自己主动做种种服务去满足他的**。她的心一直就不停地砰砰地猛跳,一颗心象是悬在空中。

而现在突然遇到丈夫的情形就更让她尴尬的无以复加。她怎麽也没预推测他们出了海市豪会在这里撞上自己丈夫。如果早知道是这样她再怎麽也不会陪他出来。

第一次和别人做这事就要让丈夫在边上,他怎麽能接受得了?而且他照旧昨天刚刚想通让她跨越三陪的界线去做这种性服务。第一天就要让他坐在边上,他如何能抹过这个体面?怎麽也不能上他的车啊。虽然自己照旧有主动权的。她尽可以对这个男子说自己不愿上这种车。理由多得很。

可是……丈夫却说“上车吧”。这话显着是对她说的。一百五。加上自己卖身的四百就是五百五。这确实太诱人了。

昨天丈夫不是说过的吗?不宰白不宰。既然丈夫都愿意了,自己怎麽能不干呢?而且如果不坐丈夫的车,会跟这个男子到那里去呀?还不知道会是个什麽不干不净的地方。

可是……在丈夫身边这麽近的地方和别人做这事,照旧太让人尴尬了。

山东人看她愣在那里不动,过来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就往车子拉,嘴里还说这个车厢真不错,比他见过的旅馆都要清洁。

这时庄建海从驾驶室里的窗户探出头来,对著她说话道:“小姐,上这车吧。

这里很清静的。”

听到丈夫的体现,看来丈夫是真的不在乎。赵岚知道自己没有可选择的了,在山东人的搀扶下爬上了面包车。

庄建海习惯地将後视镜扭开,象往常一样镜子的一角正好笼罩了後车厢的全部角度。他轻轻地启动了车子,感受到自己转动钥匙的手都有点发抖。他突然想起自己忘了向这人推销清静套。真是没用,怎麽忙乱到这种水平。

他一边暗骂自己,一边将车子息了火。

他探身从车前的柜子里拿出了几个彩色的套子,举在肩膀上,头也不回地说道:“老板,要不要来两个套子?水果味的,入口货。”

“不要不要。我从来不用这玩艺儿。”

庄建海心中暗骂。但照旧不动声色的继续说道:“现在外面病多,照旧保险点好。”

“啊?啊,这个小姐照旧……我看没问题。不用不用。带那玩艺儿没劲。”

庄建海越发来气。心里话小姐没问题你保不齐尚有问题呢。他爽性转向向赵岚体现:“小姐,要不要来几个?别弄大肚子延长生意。”

赵岚还一直处於紧张忙乱的心态中,竟没有意识到这是丈夫想让她说服客人用清静套。她居然以为丈夫真是怕她会有身,就老实地回覆说:“啊?不用了,我已吃过避孕药了。”

她确实是吃了药。现在在舞厅里搞欠好男子就会把jing液涂进她体内,为了清静她都是天天坚持吃的,倒是从未告诉过丈夫。

听了赵岚这话庄建海心中腾的就火了,可怎麽也无法发作出来,只能憋在心里在前面咬牙切齿地暗骂:“侬哪能嘎港?还帮外宁讲话。一只套子最少能赚五块。

嘎好的时机。港!”

他再次启动起车子,心中为失去能稳赚的特别收入有些郁郁不乐。还好,十来块钱究竟只是一个零头,他很快就将心思转回到那一百五十快钱上。不外他很快就发现他第一次载著自己的妻子的生意清静常是大纷歧样,他的两腿不知为何有些紧张的发抖。

真是没用。他在心里暗骂自己。两手牢牢握住偏向盘,开始逐步开动起车子。

不管他怎麽起劲,也无法将自己岑寂下来。心跳的速度显然太快,有好一会他险些都不能象寻常那样稳定地控制住车子,车轮都压过了路中间的线上,直到开到交织路口,他才将车子开进自己的车道。

後面传来几声清晰的噗噗亲嘴声,接著就是山东人嘻嘻哈哈的爽朗的笑声他敦促著赵岚赶忙脱去衣服,自己同时也开始将全身的衣服脱净。

夜晚的上海开始变得清静,不用看庄建海也能清晰地听出来他们开始在脱衣服。

他的脑子里印出赵岚白斩的身子在闪过的灯光下袒露出来的画面。他的心一阵抽紧。

“真他奶奶的滑哎。上海女人真是不假。”这个山东人基础掉臂前面开车的司机,一边在赵岚平滑的身子上摸著,一边还露骨地高声评论。

赵岚紧张得大气也不敢出,在这微热的夜晚逐步退下裙,又乖乖地解开乳罩,将上身一丝不挂地裸露在这个男子眼前,在男子的探索下一阵冷颤,好象全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你别紧张嘛,还真是没接过客。”

男子一手托起她的下巴,低头吻住她的嘴,另一只手开始用劲地摸捏起她的乳部。

庄建海的心还在砰砰地猛跳,後面亲嘴的声音是如此清晰地传来,让他越发难受。

“你这里真有弹性。呵呵。躺下吧。”

庄建海接过的大多数客人都是默默无声地干,许多人还只管将自己的呻吟声憋住,欠盛情思让司机听到。很少有人会象这个山东人这样总是露骨地说些淫荡的话,在庄建海听来实在难听逆耳,每一句都象是刻意对他和赵岚发出的侮辱。

庄建海勉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绪,将注意力只管集中到偏向盘上。他的理智告诉自己这人是无心说这些话的。就当是对自己妻子的奉承吧。

他两眼直盯著前方。夜晚的上海街道车子已经稀少,对他来说又都是很是熟悉的街道,无需用心就凭直觉他就能随心所欲地开来开去。

虽然眼睛没有向後视镜偷看半下,他的耳朵照旧不自觉地又注意起背後的的消息。

山东人一边用嘴从赵岚脖子开始在她上身吻著舔著,一边退去她内裤。内裤还只脱到她的小腿上时,那只大手就如饥似渴地从她的大腿处摸向了她的**。

赵岚的身子被上下同时攻击,连忙不自觉地发出一声娇呼。赶忙咬住嘴唇,不想让丈夫在前面听见她被玩弄时的反映。但为时以晚。庄建海清晰地听见了她那如此熟悉的声音,脑海里马上就映出她被自己搂著抚摸时的娇态。心中的幻影刚一浮现,连忙被山东人呼呼的喘息声惊醒,脑海里的镜头连忙切换成妻子的玉体被这个男子卤莽地玩弄的画面。

他猛的抛了一下头,想将画面从脑海里抹去。一阵阵的酸楚涌上心头。现在她的身体已完全成了一件商品,供人随意享用。这个念头怎麽也挥之不去。

更糟糕的,这个男子嘴里还一个劲地在乱说八道:“呵,真他奶奶地肉嫩嘿…

…nai子还真不赖,嘿呀……”“真过隐……肉球还真软……呵呵,上海女人……真来劲。”“皮真白。跟你们这卖的白斩鸡似的。”

庄建海再次起劲将自己的精神转移开来。他想起刚上车时这人指定让他最後开到江湾去。他开始盘算起这两个小时的蹊径该怎麽走才气挣最大的车程费而又只管省油。虽然时间长的基础不需他盘算蹊径,随便怎麽走都可以。但这麽一想,他还真的疏散了注意力,心中郁闷大减。

“嗷……你别……嗷……慢点慢点……嗷……”

後面赵岚一声轻微的尖叫,然後是求饶似的哀告。原来这个男子的一个手指突然插入她紧闭的yin户,突如其来的侵入让她疼痛难当。寻常三陪时自己总会有许多时间和客人周旋和推脱,哪象现在这样,他说插就插进来了,yin户内里还干燥的很。

“呵呵,没怎麽被插过啊?还真的很紧……你紧张个啥?我不用手弄开点,待会你可不更受苦?你腿张开点……对。这不就好了?呵呵……真他奶奶的,跟童贞似的。”

赵岚是太紧张了,否则在他开头的玩弄下yin户早就会湿润张开了。现在被他外力强行捅开,她不得不张开腿,起劲配合他的手指。她知道他说的是对的。这麽紧的yin户要被他的rou棒插进去真会被插破的。她已看到了他庞大的yang具,比她在舞厅里曾见到过的个头都要大,比起丈夫的那活儿更是又粗又长。而且就这他好象还没有完全挺起来。第一次就遇上个这麽粗大的,让她痛恨不已。恐惧越发剧了她的紧张。

她想起自己曾听见其他有履历的姐妹谈天时曾说过,再大的家伙女人都能搪塞。她希望她们的履历是对的。

正在这麽妙想天开时,听见山东人说了一句“我要开始操了噢”,yin户里的手指唰地退了出去,还没等她吸一口吻,一个粗大的肉团就抵到了她的yin唇上磨蹭。

她知道该来的就要来了。象往常和丈夫**一样,她抬起臀部,让他的yang具可以以最佳的角度进入。同时深深地吸了口吻。然而,她还未完全准备好,一个粗大的**竟直直地猛地灌进体内,象一个凶器直捣她的内脏。

“啊啊啊啊……”

来自下体的突然的攻击一下将她击中,下体被强行插入时带来的庞大痛苦,让她撕心裂肺地叫了出来,再也无法顾及不让前面的丈夫听见。

她竟没有推测这个男子可不会象她丈夫那样体贴地逐步插入,拿著那麽个各人伙就绝不痛惜地直筒筒地一插到底。

“别……痛啊……别动……啊……啊啊啊啊……”

男子嘿嘿地淫笑著,早就怒涨的淫欲不行能让她的乞求阻止,他开始疯狂地在她稍稍湿润但仍然干涩的yin户里一连**,牢牢的yin道吸紧他的yang具让他连忙获得无比的刺激和快乐。他呼呼地在她身体上作乐。

她死死地咬紧了牙关,眼泪水夺眶而出,整个身子痛苦地扭曲起来。男子将身子完全压下来,将她压住无法躲避。这山东男子魁梧的身躯在她胸部发生了庞大压力,让她险些喘不外气来。

这简直就象是在强奸——实在就是在强奸。她原来还以为这种事不外就是让生疏男子和自己**,只要克服心理上的反感就可以了。再也没有推测这男子可不都市象她丈夫那样,她要暂停就可以暂停,而是将身子完全交给对方,再痛苦也得由人控制。

山东人趴在她身上一口吻一连插了十几下,从未有过的痛快酣畅从rou棒上传遍全身。他深深地连呼几下气,将插入了一泰半的yin茎暂时留在她的温暖的yin户里,体会著女人包裹著的感受,也让身下这个痛苦得不行的女人稍稍缓口吻。

“呵呵,真他奶奶的过瘾。看来真是第一次让人搞,嘿嘿,内里真紧,跟童贞似的……不常让人搞吧?”

他一边戏弄地乱说著,一边稍稍抬起身子,用手捏玩著她的**,对著她的脸喘著粗气。

她也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喘息,在这个男子给她的名贵的短暂休息中逐步消化下体深处的痛楚,聚集起勇气期待他下一轮的攻击。

庄建海在前面完全是靠本能在控制著车子。虽然他一直未曾瞄过後视镜一下,但後面发生的一切就好象全是在他眼前发生的一样,他一点不漏地将妻子受难的历程全“看”在了脑子里。他两手牢牢地纂住偏向盘,指甲都扣进了上面的皮套子里,胸口象被压上了一块庞大的石头,憋闷得险些喘不外气来。他也是没有推测自己的妻子会被人这麽折磨。赵岚痛苦的啼声就象是一把把刀子一下下划在他的心口。

在这个男子**的每一下,他都象是自己在遭受那种砭骨的痛楚的攻击,牢牢地咬住下唇,整个身子僵硬地坐在椅子上用力抓紧偏向盘,两眼紧张的盯著前方,和妻子一起忍受这种极端的痛苦的煎熬。

他的脑子也酿成一片空缺。

这个男子虽然没有体会到前面司机的感受。他把玩了一会赵岚丰满的**,身子再压下去,屁股一上一下开始继续适才停下的**。yin道中牢牢包裹著的感受让他的rou棒一直坚挺无比,现在较量润滑的热道可以越发用力地**起来。

“呵呵,真他奶奶的舒服。呵呵……”

随著他每一下的**,他都要相当高声地呵叫著,似乎正在极端地享受其中的快感。

履历了开始的强烈痛苦,赵岚对他现在的**有了思想准备。yin道里的挤迫的感受大为减轻,痛苦也在一点一点的淘汰,她的嗷叫徐徐酿成了微弱的呻吟。

最痛苦的时候总算已往了。

赵岚的嘴被男子粗拙的双唇封上,他用粗野的行动在她嘴上揉著。

她惊讶地发现她的下体的感受开始发生变化。那种砭骨的疼痛徐徐酿成了一种她曾相当熟悉的刺激——那种只有和丈夫**时才曾泛起过的性的刺激。

天啊,刺激竟随著男子行动的加速越来越强烈。自己的丈夫就在前面啦。她咬住牙强忍住不让自己漏出任何欢娱的声音,但从鼻子里发出的极重的喘息声就象做做到愉快时的淫荡的呻吟,无论如何也掩盖不了。

男子的舌头强行伸入她的嘴里,她依顺地让他侵入,似乎他的卤莽也让她很是受用,在他的热吻下她竟有些由由然然的眩晕起来,两手自然地勾住他的脖子,就象和丈夫**时常做的那样,将身体向他完全铺开,徐徐地竟陶醉到一片欢快的**之中。

庄建海已经逐步地从开始的杂乱中一点一点恢复起理智,妻子被折磨的声音也徐徐小下去。他相信这是赵岚为了不让他感应痛苦而有意不发作声音,在默默地遭受她身体的痛苦。没有准备的yin道第一次被这麽强行**怎麽能不痛苦呢?

不外他相信她会适应的。刚完婚时她还不是一样疼得死去活来?说是怎麽也受不了?後来还不是很快就适应了?女人的适应能力总是很强的。

山东男子早已憋久的**很快就到了发泄的边缘。他绝不保留地开始在丰满的赵岚身上用劲,搂住她的肩膀,开始快速的做最後的冲刺。

随著这个男子开始啊啊啊地猛烈冲刺,整个车子也随之发抖起来。庄建海很熟悉这种时刻。在寻常他总是很是清静,心里还经常会默默数著男子**的次数,无聊地较量差异男子的强弱。

但这回他怎麽也清静不下来。相反,他刚恰好受了一点的心田感受又被情不自禁地被搅起,心里又象被人揪住了一般绞痛。更让他大感尴尬的,是他下体在不知不觉中竟竖立了起来,肿胀的感受让他不知所措。

在後面的**正在推向高氵朝的同时,他的心情也跟著紧张到了高点。他的心不知不觉地加剧了跳动,血一个劲地快速往脑壳里涌,下体越发肿胀,体内的血脉好象越来越难以控制,似乎随处乱窜在寻找发泄的通道。他无法相信自己会在这种妻子被人奸淫的时刻居然还会高涨昂奋。但下体的坚硬肿胀象铁一般的事实告诉他自己的身体确实起义了他的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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